文案的故事),在那里小剑灵也会化形,遇到他的cp,是上一本书里的人物。 从凡界回来后,云容就会被谢锦城从神坛拉下来,取而代之,开始关他小黑屋,对,关攻小黑屋(作者的恶趣味),当然,再后面还会有攻“学有所成”后关受小黑屋,公平起见,一人一次。 就不剧透那么多了,喜欢看的慢慢看吧,对了,季青临和司若尘在后面也会出现哒~
第三十三章 这种事,与谁做都一样 谢锦城觉得云容的反应不外乎一把将他推开,更甚者用嫌恶的眼神看着他,说一句:“我嫌脏。” 云容喜欢干净,有洁癖,谢锦城做这种事就是想要故意膈应一下他,想看他怒,想看他恼,简直是不怕死的冲动。 凡人的身体让他今生冷硬的心多了些不该有的七情六欲,这是作为“谢锦城”时不会有的。 这世的谢锦城本该只保留了对云容的恨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 而不知出了什么问题,云容没有推开他,而是在他贴上来后微怔了一下,随后揽着他的腰,垂着眸子说了句:“好。” 清冷的声线中竟听出了些许无奈,些许宠溺。 他任由谢锦城作恶般的手剥去他一身干净的衣衫,将他从高洁的神坛上拉下,一同坠入深渊中不可自拔… 呼吸纠葛,气息缠绵,云容抱着他在他耳边道:“我不会。” “你教我。” …… 疯狂过后,谢锦城发现系统确实没有骗他,他作为炉鼎本应该被人当做养料吸食,而在方才他隐约察觉到自己从云容那里吸回来不少他的修为。 系统也很惊讶:【我本以为你只能吸食比你弱的,没想到你这般天赋异禀,竟然能从他身上吸食过来。】 谢锦城想了想,忽而冷笑一声: 【会不会是因为他的修为中,有一部分是前世时从我那里夺来的?】 系统:【你这样一说便对了。】 谢锦城却忽而想起了另一事。 两人结和时他清楚地感受到,云容的道心有瞬间的崩溃,但仅仅一瞬便又迅速愈合好了。 谢锦城不懂。 这种事既然可以让他破道,那又是什么支撑着让他没有在那场欢*中沉沦迷失下去? 短暂的沉沦,瞬间的清醒。 谢锦城觉得他可能需要多试试才能从中找出答案。 不过他一转头看到云容方才披好衣衫,便慌不择路地起身往外走,皱了皱了眉,目露震惊。 这是完事了就想跑?? 上去就将人拽住,狠狠瞪着他。 即便是自己贴上去的,也从未见过像他这般提起裤子就跑的,纵然心里嫌弃,也没有舒坦完了就这般不给面子的! “师尊,我就这般让你恶心了吗?”谢锦城看着他,勾唇道,“可即便再脏,方才也是您自愿进来的。” 云容的身子僵了僵。 谢锦城的话狠狠地刺痛了他。 他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,似乎想说些什么,结果话还未说出口,一口鲜血直接从他嘴里喷了出来,如梅花般散落在地上。 系统:【……宿主,你吸得太过了吧?】 谢锦城:【……】 他真的没有。 不过他很快慌了起来,这都吸得吐血了,云容肯定会发现不对劲! 吸人修为这种事,本就是逆鳞,云容又岂会放过他? 他应该怎么解释这人才会信? 云容却用了法术将身上血迹清理干净,回头看着谢锦城。 谢锦城也一脸警惕地看着他。 结果云容用手捧着他的脸,闭上眼睛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吻在了他的嘴角。 “不脏,我也从不觉得恶心。” 随后轻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 他知道,但自始至终,都是心甘情愿。 即便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情感的交*,充满了目的性,即便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,但热褪去,什么也不曾留下,只有无尽的空虚…… 但他甘之如饴。 谢锦城猛地抬头,怔怔地看着他,这人已经知道了…… 云容从不轻易袒露自己的心迹,因为他知道谢锦城不需要,也不在乎,可他依旧想让那人知道,我不嫌弃你,也不觉得你脏,我只是很心疼。 原来喜欢一个人到骨子里,是见不得他受一丁点委屈的。 谢锦城沉默了一下,却突然低声嗤笑道:“苏钰的炉鼎炼成功了,只不过出了些差错,会让与我欢好的人修为反被我吸了去,如今知道了,师尊准备如何?” 云容静静地看着他。 谢锦城勾唇:“徒儿怕痛,寻常的修炼太难了,这种修炼方法极好,我很喜欢,师尊现下是不是想将我逐出师门了?” 像他那种人,怎会容忍得了这种事。 云容看着他,艰涩地开口:“你会找很多人吗?” “会,而且都会与他们做方才那种事,反正我本就是男宠不是吗?”谢锦城看着方才那些人的尸体,笑道,“师尊若来得晚些,他们便是第一个遭殃的。” 这种修炼方式,同魔修无异,绝非正道能容。 他只想这个人快点厌恶他把他逐出师门,免得来日觉得他辱没师门,再如前世那般要了他的命。 从他被迫选了这条路开始,他就注定要以这种不耻的手段修炼下去。 “无论是谁,你都愿意?”云容沉声问。 谢锦城心中冷笑:他有的选吗? 他无所谓道,“与谁做这种事,同我来说,都一样。” 都一样。 这三个字深深地扎在了云容的心里,让他在方才那场欢愉中唯一剩下的那丝热气也凉了下去,冰冷刺骨。 他知道这个人恨他,想杀他,想要他的命,但也许是方才的欢愉让他心动,心底竟存了一丝丝连自己也没能察觉的侥幸,觉得那滔天的恨意中,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? 而现在谢锦城用了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,没有,一点都没有。 这种事,他可以和任何人做。 锥心之痛,也不过如此。 而沉默过后,他却只是道: “你何苦费力去找其他人?十个百个,抵得过我一个吗?” 谢锦城挑眉:“师尊这是什么意思?” 云容在他的耳畔道:“别找他们,我助你修炼,做你的炉鼎。” 谢锦城愣了愣。 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做你的炉鼎。” ——我做你的炉鼎 听见了吗?我甘愿做你的炉鼎。 这句话的冲击直接让谢锦城半天没有回过神来,他想不通云容为什么要这么做,他不是应该最不耻这种事吗? “为什么?”谢锦城低声问。 云容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喜欢他,他怕他知道后,为了报复他可以做出他想都不敢想的事。 “食髓知味,一点修为换这样愉悦的事,我觉得很划算。” 谢锦城差点都要以为这人是喜欢上自己了。 他勾上云容的脖子,吻了他一下。 “那以后这里,就只让师尊碰。” 云容:“好。” 就当这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吧,不掺杂任何感情的交易,对谁都好。 两个人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后,才发现外面早已变了天,独孤遵将阮儒囚禁,整个天下都到了他的手中,竟是回到了原本既定的轨迹中。 谢锦城想来就好气:“独孤遵他想扳倒阮儒我想得通,可他派人杀我做什么?” 吃饱了撑得吗?他好好在帝师府当他的头号咸鱼,结果祸从天降。 云容淡淡道:“他也许是将你当做了阮儒的亲信,所以想要一起斩草除根。” 谢锦城:“说来,他怎么突然开窍了?我那些年可是使尽了手段,也没能让他俩生出一丝嫌隙。” 云容道:“去宫里看看便知道了。” 寝宫内,阮儒身上满是青紫伤痕,大红色的被褥凌乱地害在身上,他疲倦地睁开眼睛,稍稍动了一下,身后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。 绝望不堪的记忆纷至沓来。 他清楚地记得独孤遵是如何一边用森冷的声音对他道:“屈辱吗?这些还远远不够!你心心念念的江山,朕也会一点一点地将他毁掉!” 一边肆无忌惮地破开他的身体。 他缓了一口气,挣扎着坐起来,环顾四周,见那人似乎出去了,自己穿好了衣服下床,走到墙边拿了东西又坐回床上,闭上眼睛,任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。 云容同谢锦城两人隐身悬浮在空中,静静地看着这一幕。 他们非常清楚这里前一夜曾发生了什么。 “以前没看出来,独孤遵真还够狠的。”谢锦城勾唇道。 毕竟是一手将自己养大的人,他竟半点也不留情。 云容却皱着眉道:“不对劲。” “嗯?”谢锦城看着他,“什么不对劲?” “这房中除了我和水镜,我还感受到了第三个人的法术气息,那个气息很浅,是潜藏在独孤遵身上的。” “他被人控制了?”谢锦城问。 云容摇了摇头,“是追魂术,有人借此缓醒了他前世的记忆,却又刻意封存了他今生的记忆。” “这可真是够歹毒的。”谢锦城啧舌道。 前世的独孤遵同阮儒那可是生死仇敌,哪怕他还有今生的记忆,阮儒都不至于这么惨。 正在此时,寝宫的大门被人推开了,独孤遵一身玄色龙袍从外面走进来,目光阴翳,与他们当初认识的那个少年截然相反。 他手上端了一碗粥走到床边,另一只手捏起阮儒的下巴,俯视地看着他道: “吃,朕还不想你死,这般死于你而言……” 谢锦城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眉头跳了一下,看来这两个人从某种意义来说,真是十分相似,狠起来半点不留情面。 阮儒手上握着方才从床下拿来的匕首,另一头狠狠地扎进了独孤遵的心口,鲜血顺着雪白的刀子往下淌,一滴一滴,落在二人新婚的床上…… 两个人看着彼此,也不知究竟谁比谁的眼神更冷些。
第三十四章 动心后的心碎 独孤遵笑了一声。 他的手抓住阮儒握着匕首的那只手,缓缓握住,鲜血立刻将他的手染得通红。 “这是第二次了,同一个位置。” 他用力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,扔在了地上。 发出“哐啷”的声响。 阮儒的手腕被他拧着,无力地倒在床上,眼神却死死盯着他,同样是一声笑。 “恼了?那便杀了我。” 独孤遵单手将他制住,死死地摁着,另一只手…… “死了一了百了,你想的倒是美!” 他附耳道:“我痛一分,必定要你痛上十分!” 阮儒身子紧绷,隐隐发颤。 床上都是鲜血,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多些。 他死死地咬着牙,不肯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。 直到独孤遵在他耳边喊: “哥哥。” 熟悉的唤声让他恍惚,他回头看他,眼中多了一丝光。 “遵儿?” 独孤遵亲了亲他,温柔了下来,紧紧地抱住他,亲昵地喊着:“哥哥…你疼疼我。” 阮儒没再反抗。 剑拔弩张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温馨。 …… 事毕,独孤遵掐着阮儒的脖子勾唇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骨头能有多石更,没意思。” 阮儒被他掐着,眼神清明了些。 “独孤遵?” 独孤遵挑眉,眼含讥讽。 “不然呢,你以为刚才的人是谁?” 下一秒,阮儒用了全身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,将他的头打歪了过去。 “滚!” 独孤遵缓缓地转过头来,狠狠地瞪着他。 “你想要另一个我是吗?他就那么好?” 他捏着阮儒脖子的手缓缓收紧,“是不是因为他听话,乖巧,愚蠢,就像你养在身边的一条狗?” 阮儒因缺氧而面色通红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 独孤遵最后一刻放开了他。 “别妄想了,他再也回不来了,这后半生,你就只能在朕折磨中度过,为你前世欠朕的抵债!” 他一甩袖子,大步走出了寝宫,外面的宫人见他身上的伤大惊失色。 “陛下,您的伤……” 独孤遵看了一眼胸口的伤,心口有一个血洞,但他却置若罔闻。 寻常人这样的伤早已没命,他却如同没事人一般。 他拧眉道:“叫个太医过来给里面那人治伤,再吩咐人给他送些吃的。” 宫人小心翼翼道:“陛下,您玩也玩过了,何不杀了他?以他的手段,留着岂不是个祸害……” 独孤遵眯眼,危险地看着他。 宫人被他的眼神瞧得瑟瑟发抖,惶恐地跪倒在地。 独孤遵蹲下去森冷道:“他就算如今是个玩物,那也是朕的,朕就想留着他慢慢玩。” 宫里瑟瑟道:“是是是…” 独孤遵站了起来:“喊去宫里的人,谁敢碰他一根手指头…” 他眯眼道:“朕就扒了他的皮,抽了他的筋。” 宫人连连称是。 独孤遵才走出没多远,发现廊下站着两个人,似是在等他。 一个红衣银发,冷若冰霜,一个白衣翩翩,笑里藏刀。 谢锦城看着停在不远处的独孤遵,自顾走上前道:“好徒儿,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师徒情义,你却叫人杀我,实在是不厚道啊。” 独孤遵看着他身后的云容,笑道:“老师,你知不知道仙者是不能动凡人的,何况我是帝王,他若是杀了我,只能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,这好不容易等来的人,您舍得吗?” 谢锦城挑眉:“你懂的还不少,是帮你的那个人告诉你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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